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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81不改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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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莱等人的眼眸中都燃起了灼灼烈焰,身形挺拔地站立着,仿佛一杆杆长枪。
  
  他们那近乎虔诚的神情都在无声地宣誓着他们的忠诚。
  
  屋子里又静了下来,只有炭火盆里燃烧的噼啪之声。
  
  外面的风雪越来越大,鹅毛般的雪花密密匝匝,纷纷扬扬,恍如一片浓浓的迷雾。
  
  因为大雪的耽搁,陆思骥直到十一月十四日才抵达京城。
  
  陆思骥一回京,没回府,也没回北镇抚司,反而直接去了一趟南城兵马司,二话不说地找南城兵马司的柳指挥使道出了来意:
  
  “锦衣卫奉皇上口谕,将涉嫌纵火的昊人转移到北镇抚司!”
  
  陆思骥说得理所当然,且盛气凌人。
  
  锦衣卫行事也一贯如此。
  
  谁都知道锦衣卫只向皇帝负责,可以逮捕任何人,包括皇亲国戚,超脱于朝堂之外,无论是朝臣还是百姓都是闻锦衣卫而色变,畏之如虎。
  
  当锦衣卫指挥使凭借皇帝口谕要求转移犯人时,任何人都不能拒绝。
  
  陆思骥有皇帝撑腰,自然有底气。
  
  不过,他本以为这件差事不会太顺利,南城兵马司扣押昊人没有移交京兆府十有八九是出自宸王府的授意,所以他觉得柳指挥使肯定会阻挠一二,结果对方答应得干脆利落,立刻就同意放人了。
  
  柳指挥使让陆思骥签下了犯人的转交文书后,就亲自带着他去牢里提人。
  
  涉嫌在宸王府隔壁的宅子纵火而被关押的昊人共有五个,陆思骥扫视了这五个昊人一番后,就令下属押着人回北镇抚司。
  
  七八锦衣卫押送关押着昊人的囚车从南城兵马司离开。
  
  乌纱帽,飞鱼服,绣春刀,无一不宣示着锦衣卫的身份,路上的行人全都避之唯恐不及,一路上顺畅至极,很快就到了北镇抚司所在的帽儿街。
  
  “嗖!”
  
  一行车马才拐进帽儿街,就见两道利箭蓦地从街道两边射来,如流星般划破空气,一支箭射向了为首的陆思骥,另一支箭则飞向了囚车。
  
  一个方脸的锦衣卫面色一变,喊着:“有刺客!”
  
  他拔出绣春刀,长刀一挡,干脆地挡下了那支利箭。
  
  “铛!”
  
  那支羽箭与长刀碰撞,箭尖与刀刃撞击之处,火花四射,几乎下一瞬,那羽箭中爆出一片白色的粉末,与此同时,另一支射中囚车的羽箭也爆了开来,那些粉末如烟火般急速扩散开来,与周围的大雪交融在一起,形成一片雾蒙蒙的浓雾。
  
  包括陆思骥在内的锦衣卫们面色大变,喊了起来:
  
  “小心粉末有毒!”
  
  “这是迷药,大家捂住口鼻!”
  
  “守住囚车,当心刺客!!”
  
  一片此起彼伏的喊叫声中,那“白雾”之中闪现着银白的刀光,有兵器交接声,有坠马声,有马匹的嘶鸣声,有羽箭破空声……也有惨叫声。
  
  这条街是北镇抚司的所在地,街上根本就没几个人,见此突变,几个零星的路人全都吓得远远地避开了。
  
  寒风瑟瑟,狂卷不止。
  
  没一会儿,那片粉末形成的“白雾”就散去了,只剩下白茫茫的雪花还飘在空中。
  
  街道上,七零八落的一片。
  
  地上躺着好几个锦衣卫以及几把横七竖八的绣春刀,囚车内空空如也,一个昊人也没有。
  
  犯人被劫走了!!
  
  剩下的几个锦衣卫面色都不太好看,尤其是陆思骥。
  
  “滴答滴答。”
  
  陆思骥的左上臂多了一道划痕,他用右手捂着左臂上的伤口,那鲜血自五指间溢出,一滴滴地自伤口滴落,染红了地上的积雪。
  
  方脸的锦衣卫硬着头皮问道:“陆指挥使,还追不追?”
  
  “追?”陆思骥嘲讽地笑了,“往哪儿追?”
  
  他目光沉沉地看向了囚车上被砍断的锁链。
  
  这伙劫囚的匪徒简直胆大包天,在京城,在北镇抚司的大门口,就敢这么公然劫囚,而且这伙人训练有素,策划周全,一点也不恋战。
  
  他们肯定是事先就策划好了逃亡的路线,才会一下子就消失得无影无踪。
  
  能在京城干这么一票的人可不多,陆思骥首先就怀疑到了宸王府。
  
  这五个昊人是被宸王府送进了五城兵马司,还被扣押了这么多天,可是今天自己一来,那个柳指挥使居然这么好说话。
  
  如果说,宸王府早就有意劫囚的话,那么事情就说得通了。
  
  这时,另一个大胡子锦衣卫走了过来,抱拳禀道:“陆指挥使,属下怀疑来劫囚的是昊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