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真心想把草稿纸糊他一脸然后转身走人。
可惜，她受制于人，做不得主……
“那你说，你想要什么奖励？！”
深呼吸一口气，夏晚晴压下心里的怒火，皮笑肉不笑的的问道。
季衍凡顿时来了精神，“如果今天我表现的好了，作为奖励，你必须帮我洗澡。”
夏晚晴差点一口老血吐死。
他是婴幼儿还是没手没脚？！
居然还要她帮忙洗澡……
他还能更幼稚些……
“好啊，如果你能全部听懂并且通过我的考试，别说帮你洗澡，帮你胸推都再在所不辞！”
夏晚晴咬紧牙关，冷笑道。
她就不信了，他这个废材能理解她讲解的所有习题！
“这可是你说的，我可没逼你，开始吧。”
季衍凡一听到胸推两个字，立刻来了精神。
他要认真起来，他自己都害怕。
准备颤抖吧，愚蠢的人类。
夏晚晴被他笑的头皮发麻，却还是忍着心里的毛骨悚然，开始认真的教题。
半个小时后，原本一问三不知的季衍凡居然听懂了她全部的讲解，甚至还学会了举一反三。
夏晚晴慌了，这货莫不是在扮猪吃老虎？！
咽了咽口水，她不信邪，物理生物化学统统教了一遍。
她还不信了，这货能全部理解。
不知不觉，四个小时过去了。
季衍墨应酬完，回到家的第一件事，就是推开季衍凡的房门。
见到季衍凡破天荒的在用功学习，他的唇角微微上扬。
这钱，没白花，值。
哪怕季衍墨回来了，季衍凡也在忙着解题，连头都没舍得抬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