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在勾画着作战阵形的胡厚德,听到下面传来了说话的声音,于是扭头看去,却见侧后方,通往他这里的铁梯下,警卫员正在向一位女少校说着什么。
很明显,是警卫员拦住了女少校,不允许她登上这处观演台。
胡厚德不禁皱了皱眉,刘昕媛怎么来了?
上次“狼群”出事的消息,刘昕媛只是在通讯器中稍加提醒,并没有细说。随后胡厚德致讯丁豪上将,从而得知了这一则军方和国防部严密封锁的消息。当时他心里除了对狼群的担忧之外,还有些生刘昕媛的气,他妈的,胖爷我是什么身份?你竟然拿这么重要的事情,在老子面前藏着掖着故意勾老子的魂儿,简直是可笑又可恨。不过第二日,聪慧且情商极高的刘昕媛,就主动致讯胡厚德,就此表达了歉意,并有些小女儿家撒娇般态度地解释说,自己昨天也是因为胡厚德不肯见她,所以赌气没有对他讲,但回到久春市特种大队后,刘昕媛思来想去,觉得还是有必要告诉胡厚德,毕竟这么大的事情,她如果还赌气不肯说的话,那实在是太不懂事了。
之后,刘昕媛好像生怕胡厚德不肯原谅似的,几乎每天都到枫澜山基地找胡厚德,向他转述,她通过首都国防部和总参那边,得知的一些关于“狼群”的详细消息。
而单月月,在胡厚德的授意下,强忍着心里的醋意,对刘昕媛的行为视而不见。
直至胡厚德接受任务,来到天柱山这边,可算是远离了久春市和枫澜山基地,没有了刘昕媛的打搅,胡厚德在略有些不适宜的同时,有感觉格外的轻松。因为每每和刘昕媛在一起,除了会秀色可餐地饱尝眼福,心里面对刘昕媛这位大美女想入非非之外,胡厚德还有种交流上的压力——言行态度,总要考虑到合适与否,刘昕媛是什么目的,她接下来,或者,什么时候才会直截了当地把她的目的,说出来?而对她的疑心,胡厚德又不能显露出来。
不过,胖子无论如何也没想到,刘昕媛竟然追到了天柱山这里,这娘们儿,是真不打算放过老子了?!
或许她是真爱,老子不该那么多疑!
所以,要不要趁此远离单月月的机会,把刘昕媛给“办了”?
“陈诚路、张哲。”胡厚德呲牙咧嘴地朝着下面喊道:“让刘队长上来吧。”
“是!”
两名警卫员敬礼,让开了铁梯。
刘昕媛仰脸向胡厚德招了招手,露出迷人的灿烂笑脸。继而顺着铁梯快速登上了观演台。
“昕媛,你怎么来了?”胡厚德微笑道。
“想你了,这个理由行不行?”刘昕媛脸颊微红,却是大大方方毫不掩饰地说道,一边仿若为了掩饰自己的羞涩,目光看向峡谷间,如奔雷般滚滚冲杀的重型符甲部队。
胡厚德眼睛眯缝了一下,继而乐滋滋地说道:“哇,那太好了,今天晚上住下吧?”
“可以吗?”
“当然,我房间里是双人床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