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七十一 要钱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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华丽的房间里,到处都是珍宝玉器。地上是价值万金的西域地毯,椅子上铺着厚厚的皮裘。
  
  屋外春寒料峭,屋里温暖如春。
  
  桌子上,珠光宝气的各种器具,纯白的奶茶装在纯银的杯子里,赏心悦目。
  
  “人在哪儿?”
  
  蒙元副相哈麻,五十多岁年纪,白白胖胖大腹便便,看起来人畜无害,坐在椅子里跟个弥勒佛似的。
  
  一边喝着奶茶,一边随口问边上只半边屁股搭在圆凳上的徐恩增。
  
  此时的徐恩增哪里还有点儿,在自家府里那份汉家儒生举止端正的模样。
  
  微微躬着身子,脖子探得老长,脸上全是谄媚的笑容,像极了这屋子角落里趴着的那只纯白京巴狗。
  
  “回丞相,在下官家里。”
  
  哈麻点点头,端着银色的奶茶杯,“你觉得,朱五想招安是真的吗?南蛮子心眼多,用你们汉人的话来说,就是反复.....”
  
  “反复无常!”
  
  徐恩增笑着接话,“依下官看,他真招安还是假招安,都无关紧要,要紧的是,他们是脱脱丞相逼反的,人家早有招安的心思,是脱脱丞相动辄屠城把他们吓着了,所以才拼命的抵抗王师!”
  
  哈麻连连点头,“嗯,有道理,这事可以在万岁面前好好说道说道,明儿找几个御史参上一本!”
  
  “您别急呀,这事参不倒他!”
  
  徐恩增探着脖子,笑容越发谄媚阴险,“做文章,咱们不能在这个上头做,军粮的事,才是大文章!”
  
  “军粮?不都烧了吗?”哈麻一怔,“还做什么文章?”
  
  “朱五的探子和下官说了一件事!”徐恩增坏笑道,“脱脱的六十万大军,横在高邮和淮安之间,苍蝇都飞不过去,朱五的人是怎么过去的?怎么破了淮安烧了粮草?”
  
  “朱五的水军呀,脱脱的军报折子里写了!”哈麻愈发不解。
  
  “可是谁见了?”徐恩增笑道,“他南下之前,无论是江南行省,还是两淮地方,都没报过朱五有水军,怎么他一去就有了呢?
  
  再者,淮安囤积六十万大军的粮草,重兵把守。贼人一战就破,那不是纸糊的么?
  
  况且,脱脱的战报上写着,贼人奸诈,见大军返回,期城而逃前纵火烧仓,欲救而不得。
  
  丞相,这里就对不上,难以自圆其说。
  
  既然反贼弃城逃跑,那就证明没耽误功夫攻城。六十万人的粮草得用多大地方放?贼人走之前才放火,都能烧喽?
  
  再说,跟脱脱带回淮安近二十万大军,二十万人灭火都灭不了?”
  
  哈麻还是不解,“可本相的眼线回报,军粮确实被烧了。”
  
  真他妈笨地瓷实,你能当副相,祖宗烧高香!
  
  徐恩增心里腹诽,面上却依旧阿谀笑道,“烧不烧的也不打紧,咱们给皇上的折子里,把这些疑点挑出来就成。”
  
  “你是让.....”哈麻顿时会意,水萝卜粗的手指,指了指上面,“上面起疑心?”
  
  “丞相明鉴,上面这位,疑心可顶重!”
  
  哈麻笑了起来,身上的肥肉都跟着颤动。
  
  大元的皇帝,哪个疑心不重,没疑心的都让权臣给弄死了。
  
  那还是太平年月,现在可是焦头烂额。察罕帖木儿带数十万兵马在河南打刘福通,一打就是好几年。
  
  朝廷正担心这边将来藩镇尾大不掉,那边脱脱又带着六十万家底南下,看样也得打几年。
  
  都说是泥腿子,可是大元的精兵就是打不下来,搁哪个皇帝身上,能放心?
  
  此时,就听徐恩增继续说道。
  
  “这是其一,还有其二。”
  
  哈麻亲手给狗头军师倒了一杯奶茶,“接着说。”
  
  徐恩增受宠若惊的喝了一口,才继续说道,“这其二么,咱们不露面,就像您刚说的,随便找两个御史,参他脱脱,参他两点。”
  
  说着,他眼露凶光,“一,养寇自重,两淮之地一群泥腿子,一纸招安就可以解决,为何他脱头要耗费国驽,带国朝精锐大军南下。
  
  二,参他身怀异心!上面历来是宁可信其有阿,脱脱六十哇万大军在手,久在地方,使地方官员只知丞相,不知天子!”
  
  坏,坏出水儿了,坏到底儿了!
  
  哈麻闭目沉思,御史本就有风闻上奏之权,说什么都不用担责任。况且真要这么参,上面就算不信也得嘀咕。
  
  要知道,大元的皇帝,没几个不活得战战兢兢的,每当皇帝之前防爹,当了皇帝防臣,百十年的血雨腥风历历在目。
  
  真是不可信其无阿!